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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自由论——两种自由概念》

古罗马的西塞罗曾说“谁因为害怕贫穷而放弃比财富更加富贵的自由,谁就只好永远做奴隶”这句话与赛亚·伯林在他的著作《自由论》中所谈及的关于“两个自由概念”的消极自由的观念有着异曲同工之意。作者所说的消极自由是主体被允许或者是必须被允许不受别人干涉地做他有能力做的事,成为他愿意成为的人。这在一定的程度上折射出了“被强制”和“被奴役”的意味。如果我有能力做自己能做的事,却受到了他人的阻挠,那么我就成为了不自由的人。
 作者在文中也是这样写到“如果我没有物质手段是因为我缺乏心智或生理能力,那么只有当我接受了这种理论时,我才能说被剥夺了自由”。那么这其中就牵扯到了关于私人生活的领域与公共权威的领域间的界线,如此才能不以任何形式闯入别人的领域,因而在此基础上自由就是“免于、、、、、”的自由,就是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疆域中有那一方是不受干涉的,即最低限度的自由。在消极的自由王国中,人们所面临的自由是可以做出选择的能力,但影响这一选择的因素有很多,例如备择选项的可能性的多少、每一种可能性实现的难易程度、在特定的条件下,各种选项相互比较后的重要性、受到他人人为干涉选项的可能性程度以及自身所处的社会对各种选项的看法。这就好像是如果你和同伴不小心遗落荒岛,好不容易找到了食物,所有人面前摆上了可口的食物,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但在选择之前,你会在脑海中仔细分析各种选项,分析各种与此相关的因素,最后做出了抉择。这也好比在专制者们面前放着他们心仪的东西,最终他们会秉持“我去做、、、、、、”的观念,遵循了自己的选择,尽管可能这个选择充满着“强制他人或是奴役他人”的色彩,在规定者他人自由的领域时,想方设法的扩展自己自由的边界。
而作者所说的另一种自由的观念即积极的自由观念,强调的是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自己意志的主人,而不是由他人告诉我应该做什么。但这种自由似乎又携带着“强加的意味”。在贫困的人群面前,如果有一位有知识内涵的人,在仔细观察贫苦人民的生活后,萌生出了“我想要靠知识来改变这些人的处境”的想法,并且没有询问这些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虽然他成为了自己意志的主人,成为了一个自由的人,但他的这种自由却是依赖着对他人生活意识的强加干涉,那么我想这种自由是膨胀的自我意识的体现,需要加以约束。
 仿照涂尔干所提出的“机械团结”和“有机团结”的思想,我认为上述的“消极的自由观念”和“积极的自由观念”可以称之为“机械的自由”,涂尔干所说的“机械团结”是一种社会联结纽带,他通过强烈的集体意识将同质性的个体结合在一起;而“有机团结”则是一种建立在社会成员异质性和相互依赖基础上的社会连接纽带。作者所讲的“消极的自由观念” 和“积极的自由观念”是一种强调自己的主体意识,虽然前者是在可能面临“强制或是奴役”状态下所彰显自己的主体地位,后者则是主动的认清自己的主体地位,但两者在关于自我这方面有着似乎相同的想法,他们关于自由的认识要么是制约在有限的疆域内,要么是放置于无限的空间内,都体现了自我的一种饱和性;而作者在之后所讲的那种退居内在城堡与自我实现等等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自由既不是在狭小的空间内,也不是在远的看不见界线的场所中。
它说讲的是在法律规则与道德准则之下,人们对于自由的相对理解,与每个人不同自由意识,而这些“自由”是被允许存在,且不会受到他人干涉的一种权利。不同于以上的两种“自由”观念,这种“自由”的观念更能体现规范性的主体意识与合乎情理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