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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天

9月27日

这是一个雨一直下的早晨,我无聊的坐在同样无聊的教室里,无聊的看着教师里的每一个人。突然间感到很悲哀,却不知道为谁悲哀。窗外的雨还是倔强的下着,雨打在树叶上,又落了下来,叶子有些微黄。我不知道还要伪装多久,很累,胸口沉闷着一口气,呼吸不上来,吐不出去。同学们的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有的笑、有的发呆、有的闲聊……我知道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看隐藏的深与浅。这有些许的压抑,可以让我不自觉的想哭。班里的孩子都很可爱,可是我读不懂他们与她们的快乐,隐约之间,我想让这雨不停息的下着,而且,要变大,要有摧毁一切的气势。想起一首歌,任贤齐的《橘子香水》,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却又马上深以为然。一直以来,我总是存在着一个奢望:找一个女朋友,可以牵着她的手闲逛在街上、可以想尽办法让她开心快乐、可以用一切守护她、可以在累的时候在她身边安然入睡、可以高兴时与她分享、可以像个孩子似的宠着她、可以在寂寞的时候拥抱着她、可以成为她撒娇出气的对象、可以拭去她的泪给她安慰……这个奢望是我的最美的梦,虽然无法成真。因为这只是一个美仑美奂的泡沫,离我很近,让我回味,我却不敢触摸,害怕它会碎。

雨还在下,我却要走了。快下课了,也是白日梦结束的时候了。呵呵,老天爷真的很会开玩笑,总是给我一些永远成不了却永远忘不掉的梦,又对我说:“你已经输的一无所有,包括爱情。”

10月1日

这只是一个屁大点的城市,而我,则是一只陈词滥调毫无新意游荡在这屁大点的城市中的狼。我问阿振:“屁大点究竟是多大呢?”阿振说:“屁是气体,气体的很大的。你想想,我们生活的地球就是在气体的包围中,你说气体有多大!”我说我明白了,原来我们一直生活的屁中啊。阿振听了我的话很兴奋:“哇靠,狼,你的智商又增加了。走,让我们在这屁大点的城市中找一个屁大点的饭馆喝酒庆祝一下。”阿振的这个提议最终以两票赞成、零票否决、零票弃权的结果通过了。于是下一刻,阿振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我后面找屁大点的饭馆去了。

我们是很傻很傻的。在那段年少轻狂自以为是的岁月里,我们总是喜欢用自己独有的方式发泄对家庭、对学校、甚至的对社会的不满。大人们称这为叛逆。现在回想,那是属于人生中几个特殊的年龄段之一。这个年龄段让我想起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仿佛只是进入了那个所谓的花季雨季之后,一切都变了。小男孩变成了内心充满伟大的不切实际的理想的男子汉,小女孩也不喜欢别人再叫她小丫头,她们说自己是少女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成长吧!

当我把上面的想法告诉阿振的时候,阿振‘扑哧’一下把酒喷到了我的脸上,然后一脸虔诚很是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哲人,狼,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你个伟大的哲学家。”

我双手抱拳,身子前倾30度,说:“过奖,过奖。”

然而阿振对我的谦虚嗤之以鼻:“可是,我们还是痞子!”

我知道这也属于叛逆的一种。因为得不到别人的承认,阿振选择了堕落,只是并非本愿。所以阿振的堕落中夹杂着些许被逼上梁山的无奈。我没有说出来,我明白。阿振也同样需要一个保护自己的伪装。他如果知道我心里想的,非把我PK了,所以我很成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喝酒喝酒......”

10月9日

剑以碎,魂以残,梦以远。已经走过了有着些须冲动与激情的年龄,再有了与这个年龄很不相符的思想,可是却不得不假装很低能的活着。我想我会在以后的几年后破口大骂这个高三的无知与无畏。但是我就是无知与无畏的主角。我在这个学校过着我的高三生活。这个学校之外有很多我的共同堕落的兄弟。这是个很可笑的现实,但我却必须假装它不存在。

这些话很沧桑苍白和无力,很可能已与现实脱轨。这让我觉得好像一辆古老的蒸汽机车在公路上扑哧扑哧的跑着,总有很多骑自行车的人从它的旁边超过。远远的不现实的幻想充斥着我的大脑,让我的脑细胞以每秒77迈的速度奔跑在现实与幻想之间,很多的脑细胞在半路上就光荣牺牲了,而冲在最前面的脑细胞第一时间跑到终点,正准备振臂欢呼的时候,‘啪’地一声,奢望成为了泡沫,泡沫碎的彻底,这个脑细胞也很董存瑞似的嗝屁了。于是,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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