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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挂

题记:游子是慈母手中的风筝,沐浴着春晖的雨露,回报母亲的却是漫无边际的失眠、泪水和牵挂

十八岁那年,母亲骄傲地买了张车票,在细雨蒙蒙中把我送进军营。从此我就多了一重古典气息浓郁的身份:游子。但在现实生活中,这种身份简直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断线的风筝?无根的浮萍?抑或四海为家的流云?我的爱常常只能从剪票口开始,到另一个剪票口结束——我常常只能借助一枚创伤的车票来维系与母亲的联系。母亲是游子精神上的故乡,而故乡对于我,是放大了的母亲的概念。

母亲当时预想不到她对这个世界的慷慨,构成她终生恐怕都将追悔的过错:我从此便被她无意识地交给了世界,而不再属于她。她已经付出还将继续付出漫无边际的失眠、泪水和牵挂,来承担世界对一个平凡母亲的掠夺。

当新兵的日子,最令人高兴的是家里来信。有信来的时侯,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小心地撕开信的封口,里面就会齐齐露出两封信,长的一封是父亲的,字迹整洁苍劲,如一条平稳流淌的河水缓缓而过。我最喜欢看的那封短的是母亲的,字大而草,不讲章法,只顾浓浓地泼撒着赤裸裸的母爱。信里的每一句话都在叙述着家里的事,就好像她坐在炕上,一边作针线活,一边与我聊天,娓娓道来不紧不慢。大事是弟弟的学习,父亲的小酒壶,结论总是“我也没办法,随他们吧。”母亲种的菜养的鸡也是信的内容,注解一般为“过年回来就可以吃鸡肉了。”

若没有信,便盼得极苦,常常一遍遍翻出以前的信看,看过,心里很快又会盛满了希望。因为不用很久,自然还会有这样的信寄来。后来,随着时间的拉长,信便也少了。虽然两封信之间的空白地带不断拉长,我却没有了那种惶惶盼信的焦灼感。我知道,无论有信无信,我的身后注定都会有一份热烫烫割舍不断的牵挂。

我每年都要回家探望母亲,都要在她刚刚重新熟悉我或我的现状之前离去,这是很残酷的。从十八岁以后,我享受到的母爱和回报母亲的孝敬,同样是残缺的——游子的天空没有满月。谁也看不见谁,谁也听不见谁的声音,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或做什么。而每年的休假,日程排得满满的,早出晚归,忙于探亲访友,参加各种聚会,有时深夜喝得半醉悄悄溜进家门,却发现母亲房间的灯还亮着,她仰躺在床头,眼望着天花板发呆,早已没了节目的电视机依然不知疲倦地飘着雪花。我仿佛洞察了母亲的寂寞的日常生活是怎样度过的。包括我不在身边的那无数个夜晚她是怎样以思念填补那可怕的空白。这时我才懊悔虽然回到家中,陪伴母亲的时候仍很少。对于成熟了的儿子来说,母亲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对于衰老了的母亲来说,儿女却是她生活的全部。

每一次离别,无论刮风下雨,她都坚持要送我到火车站,我一次次地目送她站在月台上的身影从缓缓移动的车窗里消失--就像不断重温的神圣仪式。秋风吹起她的白发和衣襟,泪水早已在我的眼眶里打转了。在异乡想起母亲,头脑中总是浮现出这同一幅画面。仿佛她自始至终都伫立在故乡的月台上,一分钟都不曾离开。同样,母亲思念我时,也会反复咀嚼我的背影,那一身戎装的背影留给她的也许都是苦涩的滋味,但又不得不品尝。我在母爱的春晖中成长,母亲在我的飘泊中衰老,我属于母亲属于军队,我心里很疼很甜地牵挂着。

我守着一大笔巨额财富般独守这份牵挂。无论风天还是雨天,也不管心情愉悦还是沮丧,都会因为拥有了这牵挂而使我拥有一个平和干净的心境,独得一份只属于我的快乐。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这世界再没有战争,没有军人,我便也没有了牵挂。到那时,我会因失落了这牵挂而茫然,而空落落心无归处。然而,当白鸽在一个又一个宁静的早晨里飞向天空,栖息在人们掌心肩头时,我独自拂拭着已经化做了尘埃的牵挂,目光注定辉煌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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