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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夭

夭,21岁女孩,性格双重近似分裂,抑郁厌世。爱幻想自杀情节,神经敏感自卑,对人无攻击性。善写作,风格压抑多为内心宣泄。家庭不明,朋友极少。

㈠夭的自述

我病了,我知道的,一种很危险的病他们叫精神病,具体说就是抑郁症。可是我还算是正常人,半个总可以的。我从小就是个没有朋友的孩子,因为我拥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思维,那是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病了。或许那是病的前兆谁知道呢?

我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病了,可能是很久之前也可能就是现在,总是我病了。我病的很重,病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应付了。我不要吃药也不要打针,我才不要被别人喊作精神病,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唉没有人相信我病了,就像是得了癌症的人一样,不到了晚期就没有人知道他时日无多。我也是的,如果我不死掉就不会有人相信我病了。人们总是这样无知,没有办法的。

哲是第一个相信我病了的人,果然是最了解我的朋友。不过他不知道我病的如何,他不会关心我的,他只是个毛孩子偶尔会劝劝我看开点,他根本不知道我很固执,病人都一样的固执,我亦如此!

上大学的我孤身在外当然不能让家人知道我病了,会吓坏他们的。更不能让姐妹们知道他们那样的快乐我怎么忍心打扰呢?我病的不重,我控制的了我自己。不知道他们知道我病时会是什么样子,管他呢那时我已经灾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了,今世的一切与我无干了。对了不知道那孟婆汤是个什么滋味,苦不苦啊?外一那东西不好喝怎么办啊,估计不会好喝,要不怎么那么多人不要喝孟婆汤呢,而且每天那么多人死掉难免他们不会偷工减料,不安啊,不安!

㈡夭的日记

2004年10月3日入学

放弃一切我所拥有的我会努力让自己学会生存,社会的黑暗不会吓退我的,我要活的自由。不管我是怎样离开的,我离开了那个关我二十年的牢笼。我可以拥有选择了,选择生活选择朋友,选择生或死,看楼上俯冲的喜鹊我可以想象我从上面坠落的样子,肯定没有那么轻盈。我笑着流泪,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那失重的幸福!

2004年11月6日改变

我不是以前的我了,那忙碌的身影不拘的作风,这怎么可能是我?难道我真的变了,还是这里让我陷入沉沦。忘记和分享是我不曾尝试的,新朋友们来了又去了,然后去了再来我有些疲倦,更多的是欣喜,朋友,多多益善嘛!我打电话给哲,“我的病好了,哲你相信吗?”那端沉默,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可笑,虚假的繁华掩饰着内心的荒芜,何意之有?

“自己活着开心就好。”哲静静的说,“你是一个个体,只要为自己而活就够了。”哲是有魔力的,他可以让我看见自己的心,安静是他的专利。

或许我该活在古代,一山、一庐、一粟,我不求更多那种离世的幽静足矣!

改变吗?改变!

㈢哲的不安

夭一直是个性格古怪的女孩,她喜欢把什么事都想象的那样黑暗。她没有脾气,虽然会装得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很胆小,如果可以她宁愿缩在自己的壳里不再出来。他随时的忧郁常常让我不安,她的脆弱根本就不适合这个社会。她的虚伪是她的保护色,虽然我不赞同她的生活方式却也无可奈何。她是易碎的玻璃稍有不慎就会让她粉身碎骨。她的自卑让她为了证明自己而不顾一切,以前她总喜欢拉着我的衣袖午睡,伏在桌子上睡的像个老人,眉头久久也舒不开让人看了会心疼。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弄得戚戚惨惨的,似乎她越是狼狈就越是安心,不知道她是否明白同情并不能给她快乐,她到底再想什么也许没人知道。

现在我们都上了大学,他选择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学校,远到她可以在那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生活。她总是希望重新开始,缺却不知生活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她越来越多的和我述说她的无奈与孤单,甚至和我讨论死亡。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兄弟告诉我真正想自杀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可是我不敢放心,她是个奇怪的女孩,她会为了别人的一句反驳而用生命去验证结果。她曾为了别人的几句玩笑而去用手掌拍铁钉。她宁愿忍受钉子穿透手掌的刺痛也要欣赏别人惊诧的目光。这是她告诉我的,说得时候高傲的像个公主,那种毁灭的骄傲让我恐惧。我骂她傻,她摇摇头目光暗淡,她是个不爱惜自己的女孩,宁愿用疼痛唤醒自己的骄傲。

她很少有朋友,因为她会象一只刺猬一样用身上的刺去攻击每一个接近她的人,有谁会喜欢被扎的千疮百孔呢。她说我是个例外,因为我象一个让她学会生活的人,那个人好想叫萧,她常常提起却总是神情哀伤。我知道那是她的初恋,苦涩而短暂。

她很极端总是一意孤行,害怕改变,每当有人想要改变她她就会很惶恐,如同有人要杀害她,我很少劝她什么,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她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听众。

㈣夭的日记⑵

2005年4月3日寒冷

寒冷,世界越来越寒冷。天气是冷的,眼神是冷的,心亦是冷的。

冰冷的手握不住那薄薄的白纸黑字,颤抖的想将这事实抖落。呵!没有了温度的未来和现在。那又怎么样呢,我还带着责任和义务向生命的终点走去,一步一步,一寸一寸。我放不下啊,似乎生命中本就没有快乐如果我强行透支换取的只能是更大的悲伤,很悲伤!

新朋友,旧朋友。物是人非。从行同陌路再到行同陌路我不知道改说这是悲哀还是轮回。我喜欢他们,怀念我们的曾经但是过往终究是过往,或许有一天我亦成为过往。那个飞翔的梦好久没有记起,梦里的我自由而快乐,虽然只是一瞬亦成永久!

2005年8月31日解脱

有一种幸福叫解脱,这绝对是谬论。解脱?现实的解脱不过是掉入另一个困惑,同寝的姐妹找到了她的幸福,我的幸福又在哪呢?可笑我怎么还在奢望幸福,既然选择了放弃我们就不应该后悔。

我给哲打电话用单调的声调叙述同样单调的生活,这似乎已成为我的习惯,习惯很难改变即使哲有了女朋友我依然无法改变。哲不怕我打扰,我庆幸有这个知己,老天终究还是厚爱我的。哲说放弃是为了更好的接受,放弃你爱的人是为了等待爱你的人。我轻轻的笑,恋爱中的人果然不同,这不再那样安静。如果我有一天失去了这个知己我还能笑着祝福吗?

想着想着泪滑落,包容真的需要勇气!

2006年3月17日阴霾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什么,你能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让自己活的那么累?”电话那端哲恨铁不成钢得吼着。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安静得活着。可生命和生活我该如何选择?”泪痕交错在我脸上,黑暗笼罩一切。

“不许说傻话,你怎么可以乱想没有生命何谈生活,你真的放的下所有吗?”哲的语气含着担忧。泪水再度从我眼中倾泻。

“我什么都选择不了,我根本不该出生,为什么我不能和别人一样?”我的声音几近呐喊,哲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我支离的语言,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只剩下轻微的啜泣。

“很晚了,睡吧。无论如何照顾好自己。”哲幽幽的说。

“晚安。”我喃喃的轻语,疲惫的挂断了电话。夜,凉如水;月,冷如冰。我缩在墙角茫然的望向前方似乎想看穿什么。走廊的等明明暗暗的伸到走廊的尽头,手机“叮叮”的响了两声终于电力枯竭而关了机。

“付出的再多要让别人看见,你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

“你自己不争取别人如何帮你?”

“你为自己而活,何苦为别人而累!”

“看清自己好吗?”哲的话在我耳边不断的响起。

我看着窗上映出的自己努力想看出我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越努力去看那个影像就越模糊。我伸出手指触摸那个影像,初春的冰冷透过指间刺激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如果有一天我也变得如此冰冷会有人为我流泪吗?”我悠悠的想,月亮的清辉映出寂寞的楼影,我似乎看见自己从顶楼如断线风筝一样飘落,绝世凄凉!

“人出生就是错误,而我们的生活就是等待死亡的过程。我们没有力量改变这个错误但是我们可以让它变得美丽,让等待不会漫长。”哲的话我似乎听懂了又似乎听不懂。我不想再去想了……

2006年6月26日结局

我开始讨厌自己,似乎以前也讨厌过只是我不记得了。我好象遗忘了很多东西,哲说那是因为我不愿记起所以我选择了遗忘,可是我为什么把快乐也遗忘了呢?对于这个哲也没有答案,谁都不会有答案的……

阳光明媚的让我有些头晕,我想缩进一个阴暗的角落,一个只有我自己的角落,只有我自己!

㈤夭的遗书

离开了,虽然我放不下责任,但是我依然决定离开。你们咒骂我吧,我是懦弱的,我要去一个幸福的地方,没有恐惧没有猜忌,我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未知是恐惧的根源。

我会努力快乐的,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带着哲的牵挂,家庭的责任,带着仅有的希望,带着我能带走的一切,也带着生命去给它寻一个好的归宿。

㈥不是结局的结局

剪报

寻人启事

夭,女,21岁,重度精神抑郁病人,于2006年6月27日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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