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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伴

伙伴这个词汇对于我而言,原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痕迹。

父母亲是军人,为了国防建设的需要,我跟着他们一共搬了四回家,苏联还没解体的时候,国家的防御重点在西北,我们家在兰州。爸爸好像是个政委,妈妈好像是个秘书。具体从事什么工作,到现在我也没有彻底搞清楚。可能基本属于军事机密。我的小学时光有一半是在西北的军事基地附近渡过的。那时候的同学大多是部队家属院里的小伙伴。

后来,中苏又开始对话、谈判了。爸爸和妈妈奉命“镇守”江苏常熟附近的一家部队医院,爸爸还是政委,妈妈是什么就记不清楚了。其实我的老家就在常熟附近的澄洋湖一带,老人年龄大了,身边如果有几个顽皮的小蝴蝶,对爷爷奶奶而言的确是一种快乐。

所以爸爸和妈妈把我和姐姐送到爷爷奶奶的身边去读书。

跟着爸爸妈妈这些年,一直在部队的大院里。军事化管理、国防绿、是我对世界最初的认知。

起床、吃饭都要吹号,当初喜欢看《阳光灿烂的日子》不但因为夏雨和丈夫的外形极其的相似,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对电影里的生活非常的熟悉。

刚到爷爷家的时候,除了爷爷的慈祥和奶奶不时塞给我们的可口零食之外,我和姐姐更多的感受到的是一种宽松的环境。没有哨兵管理的出入。没有标准时间管理的三餐。还有就是跟我们从口音到行事作风都不相同的同学---小伙伴们。

那个年代的孩子思想比较简单,没有进口快餐,没有流行歌星,没有今天的孩子们如此丰富的精神世界,唯一可以互相攀比的也就是谁可以一天吃两根冰棍。谁可以经常换新沙包、铅笔盒等等、、、。

的确良花布的衬衣,两毛钱一本的小人书,五分钱一张工交车票、、、。

曾经在节目中,无意的提到了自己在家乡度过的那段时光之后,收到了一封听众来信,一位出生在八十年代的听众在信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生长在一个精神生活很匮乏的年代,是一个遗憾?”。

遗憾?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片江南水乡,上学的时候不用担心会迟到。每一个同学路过你家门口的时候,都会在门口喊你一声。如果爷爷或者奶奶不出来告诉这个同学,你已经走了,他(她)就会一直等着你。

下学无论多晚,年长的同学一定会按照年龄、年级、先把女生送到家,交到家长身边,才转身离开。如果家长碰巧不在,也会象寄存物品一样的把你寄放在邻居家,还不忘安顿一句:“今天的功课做完了,他(她)今天在学校很听老师话”、、、、

下雨的时候,学长们的小花伞,会是我们这些低年级新生眼中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后来,我的家又随着国防建设的需要搬了好几次,同学和小伙伴总是刚刚相互熟悉了,就要面对分离。

人如果过早的面对分离而无动于衷的话,福兮?祸兮?天知道?

1984年我十四岁,远离家乡几千里到四川去上师专的时候,妈妈和爸爸在送我上火车的时候哭成了泪人。而我、少小离家,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可是有了太多次的离别。习惯了。

我被父母认定为冷血动物,对我渐渐的冷落了起来。我也不怪怨他们。谁让我在十四岁之前就已经可以成熟到可以从容的面对离别了呢?他们不会分析个中的缘由。

(伙伴歌词)

许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都在变,可是我面对分离的那份从容的淡漠却始终没有改观,但这份淡漠在丈夫身上是个例外,谈恋爱的时候每一次送他回北京的时候,我在站台上都会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

七月的一天,节目开热线,和听众在节目里神聊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有一个听众在热线里告诉我她就要毕业并且离开石家庄了,:“平常都是你把好听的歌曲和祝福送给我们,今天我们全宿舍的同学想为你点一首歌,在石家庄这四年里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是听着你节目过来的,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也许我们真的会对面不相识,但是你在我们中间是确实存在的,是我们的一份子,是我们的伙伴”。

又是一次离别,这些从来不曾碰面的听众在离别前,为我点了一首《伙伴》,伴随着:“一声呼唤,儿时的伙伴”,眼泪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操作台上、、、、

“感谢这位听友送给我这首动人的歌和真挚的感动,也谢谢你们可以把我当作你们这四年大学生活的伙伴,同时在这里我也把这首歌送给所有与我,与我们分离了许多年的同学,朋友,邻居,儿时的玩伴,我很想念你们,我会想念你们,我相信你们也会想念我,因为我们是真诚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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