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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


呵,那段天真的岁月,傻傻的我们。老狼在《恋恋风尘》里唱,当岁月和美丽已成风尘中的叹息,你感伤的眼里有旧时泪滴。

有一次,我们逃学到一条偏僻的村子里,帮同学世球割禾。毒辣的太阳直射下来,我脊背上发热、发烫。真正体验到了农民伯伯挥汗如雨的滋味。我一不小心,锋利的镰刀便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鲜血便这样毫无预兆地汩汩流出来,红得刺目,然后凝固了,像梵.高画中那鲜红的颜料,无法稀释。害怕、恐惧与疼痛迫使我的眼泪不停地泛滥开来。

广荣反应很快,他抓起一把不知名的草叶放进嘴里嚼碎,然后敷在我的伤口上。血,很快便止住了。

我在清澈的溪水里清洗血迹的时候,仍忍不住头晕目眩。我怕鲜血。

初三时我进了尖子班,夸张地说一句,课桌上堆积如山的学习资料倒塌下来可以砸死一头牛。资料雪花般纷飞而下,我们习惯性地收下卷子,习惯性地麻木,习惯性地做题。很勤奋的一群好孩子。在讲台上俯视下面,只见一沓沓厚厚的纸张,看不见人的脸。

中考完后,我把一年中所有的学习资料当废纸卖给收破烂的老伯伯。居然卖了十块钱。那十块钱至今仍压在我的席子底下。作为初三生活的一种悼念。

席慕容说了,一层是一种挣扎/一层是一种蜕变/而在蓦然回首的痛楚里/频频出现的是你我的年华

四、我拿起秸木扫帚沙沙地扫着地上的落花,忽然就想起了《红楼梦》里黛玉葬花那一幕。感伤就这样涌了上来。我想,我脚下踩着的是落花的尸体罢。

那个仲夏,蝉在树上叫嚣。焦灼不安的嘶叫声覆盖了一个暑假。

开学后我仍然呆在那所绿草如茵、树木成林的有着久远历史的中学。学校门口有一条长而窄的羊肠小路,两旁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金秋十月,成熟的稻穗在风中摇曳,坐在教室里仍可以闻到那种原始的稻谷气息。

我每天骑着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来到学校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只好推着自行车,一步一个脚印,很艰难地走上斜坡。

上生物课是最开心的事情。生物老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经常带我们到生物园观察奇花异草,或者动手嫁接树苗。生物园里有很多果树,调皮的男生总是像猴子一样攀上树顶,用手摇几下树枝,那些成熟的果子便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我们在树下坐享其成,吃得理直气壮。有一次在树上发现了一条青色的虫子,肥肥嫩嫩的很可爱。我便用一片树叶把农业经济带回了教室。结果是教室里闹得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我得意地想,原来一只虫子的威力居然如此巨大。

校门口那条羊肠小道上没有路灯,一到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几只萤火虫在不远处闪着点点亮光。每次下自修的时候,学生们鱼贯而出,黑乎乎的人头如涌动的潮水。连人带车滚下稻田已不是什么奇闻了。

我天生对文字很敏感,但是教学像一团烂泥,总也扶不上壁。在这个注重全面发展的年代,我只好乖乖地呆在这所非重点中学里。等待哪一天遇上我的伯乐,并安慰自己,是金子总会闪光。很俗套的一句话。有一次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表扬了我的作文,后来我的语文成绩每次都排在第一名。我为了不辜负老师的厚望,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这个纪录。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写一些散文、随笔。有一次母亲无意中看了我那些散落在桌台上的文字,便鼓励我投稿。居然一击即中,后来屡投屡中。然后我疯狂地迷上写作。

我的同学们成绩大多数处于下游。但我喜欢他们的真诚。为了摆脱枯燥无味的课堂,我们有时候集体逃学到乡村的草垛里玩。嘴里叼着一根草,在微风里惬意地望着斜阳笑。每次学校里举行的文艺晚会,我们都有很精彩的表演,并屡屡获得最高奖项。

夏天刚刚过去,凤凰树的花朵便开始飘落下来,一地殷红。我拿着秸木扫帚沙沙地扫着地上的落花,忽然就想起了《红楼梦》里的黛玉葬花那一幕。感伤就这样涌了上来。我想,我脚下踩着的是落花的尸体罢。

我在同一所中学里一呆就是五年。很冗长的五年,但是一晃就过去了。我在这五年里飞快地长大,终于是十八岁了。

毕业那天,凤凰树又开始落叶了。我想就要离开这个呆了一年的地方了,总得留下些什么吧。操场上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初中生在踢足球,一如当年的我们。那幢女生宿舍中间裂开了几道缝,成了危房。那幢五层的教学楼正一砖一瓦地叠起来。学校正快速地扩建。

最后我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像什么也无法带走。

五、整个冬天我都在伤风,一直无法痊愈。我想这是一种感伤的病,就像寂寞一样终生不愈。

然后我就上大学。我写的文字像盛开在阴暗角落的花朵,散发着颓靡的气息。在这座别人的城市里,我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任那五光十色的霓虹在我的瞳仁里弥散成细碎闪亮的钻石,然后跌成晶莹的泪水。

安妮宝贝说,水中的蓝色鸢尾代表着宿命中的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的美丽,可易碎且易逝。我就是那朵水中的鸢尾。我喜欢一切唯美的事物。

关于大学生活,我发觉任何文字都是苍白无力的。我每天都在不停地写文字,把心里零零碎碎的意象拼凑成乱七八糟的文字。我渴望有一个人能读懂它们,但是没有,我等了十九年,一直没有。

文章里出现得最多的是文学社。我很爱这个地方,也很爱这里的人。但是我们很快要面临一次离别。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我在等待,难免焦灼不安。但是小维一直没有来。他很多天没上文学社了。我一次又一次地跑出门口,或许是雾气太浓迷蒙了视线,或许是路过的风扬起沙尘挡住了眼睛。世界一片混沌,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经常一个人坐在校门口的花圃上。路旁那排乳白色的荷花灯刺得我的眼睛很痛。黑暗中滋生的寂寞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无边无际地繁衍生息…….我一直在感冒,其实整个冬天我都在伤风,一直无法痊愈。我想这是一种感伤的病,就像寂寞一样终生不愈。

那棵凤凰树光秃秃的,奇形怪状的树枝在暗夜里显得很突兀。曹丰说,许和走的时候,它开了一次花,思智走的时候也开了一次花。我无法想像,在小维走的那一天,我该如何面对凤凰树下那落了一地的花瓣?

所以我希望我是骑着帚飞的巫婆,带着胖猫和占卜的水晶球。我用拉丁文念着咒语,啦啦呜,凤凰树永远不许开花!

如果我的咒语灵验的话,小维就不会走了。

我读的是师范类学院。去小学见习的时候,学生排着整齐的队伍,胸前的红领巾飘呀飘的。他们向我敬礼说,老师好。我想这下我是真的长大了。在上数学课的时候,二年级的小学生们争先恐后地举起手回答问题,一个很可爱的孩子站起来,指着歪歪斜斜的数字“8”说,老师,“8”在睡觉。稚嫩的童音牵起久远的回忆,十年前,我也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我突然就觉得长大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难怪有人说,我的青春疼痛得快要掉出眼泪了。

那些往事是曾经开放或依然开放的花儿。如一场午夜的电影,散场了,然后在岁月的风尘中沉淀,让我们用一生去追忆。

朴树这个感伤的孩子在唱歌,用他原始朴实的声音回望纯真的年代。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中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都已离去在人海茫茫/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辩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他们都老了吗/她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她们都老了吧/她们还在吗/我们就这样/散落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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