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多闹钟响起,痛苦的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开始新一天的战役,八点钟的更衣室,我对着镜子把黑眼圈藏进口罩里。白大褂口袋左边别着笔,右边塞着书,这就是我九月的生存图鉴。
苦,是双重身份的重量。在吞咽科给患者做电刺激时,电极片的黏贴角度和考研西综的神经传导路径在脑海重叠;在神经康复科,在给病人做治疗,脑中回想着看过的各个机制,最崩溃的是下班后强撑着眼皮背《生理学》《病理学》,却发现知识像握不住的流沙。
乐,是临床与理论的奇妙共振。当在OT科看到Brunnstrom分期的真实案例,书本上的分期标准突然鲜活起来;用解剖学知识向家属解释偏瘫患者的代偿动作时,收获的信任眼神比咖啡更提神。最珍贵的,是患者们得知我在考研后说的"加油"——家人和实习老师的一声声鼓励,生病孩子妈妈的一句:“加油,你可以的”
九月是放弃的高峰期,但也是蜕变的临界点。那些在治疗床边偷偷背书的碎片,终将拼成通向考场的路。记住:此刻每份坚持,都在为未来某个患者的人生增加一种可能。